栾斌见状(zhuàng ),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fù )了(le )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tú )书(shū )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shuō )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qīn )身经历过的(de ),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shàng ),她控制不(bú )住(zhù )地又恍惚了起来。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连跟我决裂,你都(dōu )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hé )她再续什么(me )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kāi )口解释道:是(shì ),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jué )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wé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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