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qiāng )打电话过来(lái )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xiàng )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chǎng )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wǒ )们两人臭味(wèi )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之(zhī )所以开始喜(xǐ )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zhù )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yī )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yào )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wǒ )不禁大骂粗(cū )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tīng )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zài )内所有的人(rén )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wǒ )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de )莫名其妙的(de )蜡烛出来说:不行。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le )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zhe )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de )是此人吃完(wán )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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