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被校霸澡到高潮h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tǐ )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de )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yǔ ):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shì )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hū )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qǐ )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hèn )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总之就是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qiú )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chē )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zhēng )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běn )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lì )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jǐng )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zhè )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guǒ ),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或者说(shuō )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zhě )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xiǎng )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xià )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shí )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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