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yī )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ba ),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me )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不是因为这个,还(hái )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yào )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liú )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gěi )他。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kè )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容隽(jun4 )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仲兴也(yě )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fáng )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zhī )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wéi )一回来啦!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shào )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shí ),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zhēn )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cái )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rén )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gōng )是淮市人吗?
容隽点了点(diǎn )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zhōu )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kǒu )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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