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说: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也是,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你去你的伦敦,我去我的滨城,咱们谁也别碍着谁。
庄依波应(yīng )了一声,随后缓缓(huǎn )道:可是(shì )伦敦的太(tài )阳,我特(tè )别喜欢。
一瞬间,她心里仿佛有一个模糊的答案闪过,却并不敢深想。
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申望津却伸出手来,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
申望津听了,缓缓低下头来,埋进她颈间,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xīng )收敛了一(yī )些脾性陪(péi )在他身边(biān ),他的古(gǔ )怪性子也(yě )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这一下成功吸引了容隽的注意力,知道什么?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
看着两个人落笔的情形,庄依波忽然恍惚了一下,转(zhuǎn )头看向了(le )申望津。
她语气一(yī )如既往平(píng )缓轻柔,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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