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保(bǎo )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me )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jǐng )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yàng )子,我都喜欢。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jīng )死心认命,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rén )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yàn )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她已经很努(nǔ )力了,她很努力地在(zài )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wú )力心碎。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fǎ )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hěn )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zhào )顾了。
这话已经说得(dé )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直到霍(huò )祁然低咳了一声,景(jǐng )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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