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dào )、填(tián )写预(yù )诊信(xìn )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lí ),你(nǐ )去。
景厘(lí )靠在(zài )他肩(jiān )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jìng )是抱(bào )着希(xī )望,还是(shì )根本(běn )就在自暴自弃?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yīng ),霍(huò )祁然(rán )再要(yào )说什(shí )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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