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méi )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hé )?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wǒ )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shí )么可笑的事。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jǐ )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zhēng )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yī )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shēn )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suǒ )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fàng )在心上。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kàn ),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栾斌只以(yǐ )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现在是凌晨四点(diǎn ),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zhī )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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