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虽然两(liǎng )个人并没有做(zuò )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me )几个月,朝夕(xī )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shuí )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shēng )男人聊天?让(ràng )我跟一个陌生(shēng )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tīng )见容隽在喊她(tā ):唯一,唯一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shǒu )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yě )被打扫出来了(le ),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róng )隽这才道:刚(gāng )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那人听了,看(kàn )看容隽,又看(kàn )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wǒ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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