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kě )以过去了。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仲兴听(tīng )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xiǎo )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de )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dé )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fú )。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áo )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dù )子?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róng )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shì )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bìng )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bà )休。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tā )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gù )虑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yī )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gè )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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