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dà ),爸(bà )爸说(shuō )的话(huà ),我(wǒ )有些(xiē )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huì )陪着(zhe )爸爸(bà ),从(cóng )今往(wǎng )后,我都(dōu )会好好陪着爸爸。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kāi )口道(dào ):这(zhè )些药(yào )都不(bú )是正(zhèng )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tíng )却伸(shēn )手拦(lán )住了(le )她。
因为(wéi )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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