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le )一声:唯一(yī )?
容隽平常(cháng )虽然也会偶(ǒu )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qiāo )了敲门,喊(hǎn )了一声:哥(gē ),我来看你(nǐ )了,你怎么(me )样啊?没事(shì )吧?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zài )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夜的(de )容隽得偿所(suǒ )愿,在她的(de )小床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