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次爸爸是(shì )身不由已。陆与川说(shuō ),我没得选。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fáng )子离开的事,因此解(jiě )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duō )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zhī )下直接离开了。谁知(zhī )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dào )今天才醒转。爸爸真(zhēn )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chī )剩下的东西,这才抽(chōu )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不由得道(dào ):你在想什么?在想(xiǎng )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一场火拼?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lù )与川缓缓道,说完又(yòu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bān ),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yǒu )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zhòu )着眉坐在那里。
慕浅(qiǎn )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转(zhuǎn )瞬之间,她的震惊就(jiù )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慕浅听完解(jiě )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慕浅听了(le ),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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