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zhī )间(jiān )又阴沉了下来。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dào ):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dé ),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rén )的话呢?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le ),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慕浅听了,又一(yī )次(cì )看向他,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为了沅沅,为了我,你会走自己该走(zǒu )的(de )那条路,到头来,结果还不是这样?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bēi ),用吸管喂给她喝。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gāi )这么关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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