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fān )身之际,控制不住地(dì )溢出一声轻笑。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两个人在一(yī )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guā ),当然知道他是怎么(me )回事。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gēn )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zhōng ),闻言道:你把他们(men )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liǎn )地道,除了你,我不(bú )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mén )看过,知道她和容隽(jun4 )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zī )势好不好看?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dì )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好在这(zhè )样的场面,对容隽而(ér )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tā )所有亲戚都在场,他(tā )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kuǎn )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le )水,你赶紧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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