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的呻吟
爸爸,我(wǒ )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gù )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qián )一样,快乐地生活——
所以啊,是因为我(wǒ )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rén )。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méi )有拒绝。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rén ),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zěn )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ba )。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cóng )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yī )点的餐厅,出去吃
景彦庭苦笑了一(yī )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guó )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duō )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wǒ )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shuō ):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bà )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qù )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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