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的忍(rěn )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fèn )个(gè )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xiàng )我(wǒ )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jiù )买什么口味。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huā )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话音落,孟行悠看迟砚(yàn )张(zhāng )嘴要叫阿姨加肉,赶紧拦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制止:我不要!你别让(ràng )加(jiā )!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chí )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dé )太(tài )深了。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景宝脸一红(hóng ),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yàn )二宝你是个坏人!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yǒng )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zhāng )椅(yǐ )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孟(mèng )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rán )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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