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qì )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jiān )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张宏先(xiān )是一怔,随后连忙点了点头,道:是。
陆沅低头看着自(zì )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yī )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zhè )样——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shēn )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nà )里。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shuǐ )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那你还叫我(wǒ )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陆(lù )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le )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shàng ),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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