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yī )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dōu )教育不了居然(rán )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shēng )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tiān )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yào )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yī )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chē )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dǎo )致寝室扣分了(le )。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zhǎng )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jǐ )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huō )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quán )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xiè ),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qí )实叫你来一趟(tàng )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lù )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kāi )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站在这(zhè )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bú )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wèn ):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de )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个(gè )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duì ),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yǐ )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bāng )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chē ),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guò )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yàng )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hòu ),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dōu )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de )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不(bú )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dì ),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mán )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yào )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zǎo )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shuō ):老夏,发车啊?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yī )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wǒ )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guó )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qù ),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hòu )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ōu )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shì )飞起一脚。又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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