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dà )叫道:你(nǐ )丫怎么过(guò )得像是张(zhāng )学良的老(lǎo )年生活。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shí )这个节目(mù )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zì ),废话巨(jù )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de )更有出息(xī )一点。
其(qí )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děng )待老夏,半个小时(shí )过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而(ér )来,见到(dào )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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