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jun4 )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zhù )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de )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lái )拨了拨(bō )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shòu )。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jǐ )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mǎn )足了。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le )?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hǎn )了一声(shēng ):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仲兴听了(le ),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ér )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miè )好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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