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楚司瑶挠挠头(tóu ),小声嘟囔:我这(zhè )不是想给你出气嘛(ma ),秦千艺太烦人了(le ),这事儿不能就这(zhè )么算了,你不搭理(lǐ )她,她肯定还要继续说你的坏话。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ná )着手机一边拨孟行(háng )悠的电话,一边问(wèn )外面的人:谁?
迟(chí )砚看见镜子里头发(fā )衣服全是水渍的自(zì )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期末考试结束后,迎来高考前最后一个暑假。
不(bú )用,妈妈我就要这(zhè )一套。孟行悠盘腿(tuǐ )坐在座位上,挺腰(yāo )坐直,双手掐着兰(lán )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眼镜对视,无声地看(kàn )着她,就是不说话(huà )。
孟行悠一颗心悬(xuán )着,在卧室里坐立(lì )难安,恨不得现在(zài )就打个电话,跟父(fù )母把事情说了,一(yī )了百了。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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