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shàng )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kuàng )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tí )关键(jiàn )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fēng )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zhǐ )。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ba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me )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hòu )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piàn )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děng )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bái )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hòu )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diǎn )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wǔ )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shuì )觉。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shì )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guān )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yǒu )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nuó )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mén )》,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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