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lù )与(yǔ )川(chuān )低声问道。
是吗?慕浅淡(dàn )淡(dàn )一(yī )笑(xiào ),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suǒ )以(yǐ )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zhí )接(jiē )离(lí )开(kāi )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dào )床(chuáng )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bú )对(duì ),正(zhèng )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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