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委屈她(tā ),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xiē )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zhǎng )临有(yǒu )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huà )也没说。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shì )扰民呢。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gāng )琴的少爷还好看。
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wǒ )现在(zài )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沈宴州心(xīn )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qín )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kè )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dà )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lǐ )面的(de )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yáng )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xiǎo )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姜晚放下心(xīn )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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