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ān )定了些许,微(wēi )微点了点头之(zhī )后,轻轻笑了(le )起来。
我觉得(dé )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xiē )颤抖的女声忽(hū )然从不远处传(chuán )来——
容恒静(jìng )默片刻,端起(qǐ )了面前的饭盒(hé ),道,没我什么事,你们聊。
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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