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de )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dàn )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之间(jiān )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suǒ )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rén )物一起吃饭的时候(hòu )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xuān )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fǎ )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shuō )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于(yú )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qù )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péng )友感叹道:改得真(zhēn )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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