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的？

哪怕你不爱我，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你把我当(dāng )什么？想要就要，想不要(yào )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tā )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miàn )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le )仪态的。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shàng )楼：州州，别闹了，行不(bú )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kān )？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tǐ )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tīng )外面的钢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