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zhè )个时候过(guò )来一个比(bǐ )这车还胖(pàng )的中年男(nán )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tí )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fèn )填膺,半(bàn )个礼拜以(yǐ )后便将此(cǐ )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hòu )不幸发现(xiàn )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cái )开始新的(de )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lěng )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jiào )醒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kàn )看今天的(de )馒头是否(fǒu )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dōu )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我本(běn )以为他会(huì )说走私是(shì )不需要文(wén )凭的。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yī )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jué )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jiā )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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