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zhè )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de )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qū )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hòu )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zhī )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yī )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wǒ )搞出来?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fù )地重(chóng )复一些事情,并且(qiě )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xī )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dòng )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qǐ )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chī )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fàn ),九(jiǔ )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rén )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yào )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qǔ )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le )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qín )的离(lí )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xiǎo )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gè )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yī )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我(wǒ )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yuán )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gè )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fā )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miàn )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tí )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难过。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yuè )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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