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zài )孟(mèng )行悠说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ba )?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他长腿一跨,走到孟行悠身前,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漆黑瞳孔映出(chū )小(xiǎo )姑娘发红的脸,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低头覆上去,贴上了她的唇。
这(zhè )件事从头到尾怎么回事,孟行悠大概猜到了一大半,从前只知道秦千(qiān )艺对迟砚有意思,可是没料到她能脸大到这个程度。
孟母相中了两套(tào ),一套户型好但是采光差一点,另外一套采光很足,只是面积不大,只(zhī )有(yǒu )八十平米。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zài )半(bàn )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黑(hēi )框眼镜和女生甲没等自己点好的菜上来,匆匆跟服务员说了声退单不(bú )吃(chī )了,脚底抹油略狼狈地离开了饭馆。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chōng )掉(diào )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机,按了接听键和免提。
孟行悠挺腰坐直(zhí ),惊讶地盯着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男朋友,你是个狠人。
迟砚的手(shǒu )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guò )神(shén )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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