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bàn )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lái )找我。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jiān ),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què )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huǎn )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她很想开口(kǒu )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很快(kuài )景厘就(jiù )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zǒu )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qí )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yòu )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gù )我,我(wǒ )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yàng ),快乐地生活——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yǒu )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biān ),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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