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qí )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lí )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guò )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de ),绝对不会。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yī )边抬头看向他。
所以在那个时候(hòu )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chéng ),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tái )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yī )直——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wèn ),是有什么事忙吗?
这本该是他(tā )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ài )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xīn )尽力地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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