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一直看着他的(de )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dì )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
当然。张宏连忙道,这里是陆氏(shì )的产业,绝对安全的。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shuō ),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zhè )场意外(wài )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bú )必担忧(yōu ),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shì )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néng )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说完她便径直下了楼,张宏犹(yóu )豫片刻,还是跟上前去,打开门,将慕浅送到保镖身边(biān ),这才(cái )准备回转身。
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半晌,终究没(méi )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咬了咬唇,将他扶回了床上。
这(zhè )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shì )这么多(duō )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bú )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diǎn )点喜欢。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le )眼,没有回答。
陆沅缓缓呼出一口气,终于开口道:我(wǒ )是想说有你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