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dī )笑了一声,道:那恐(kǒng )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kě )以。
哈。顾倾尔再度(dù )笑出声来,道,人都(dōu )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傅城予(yǔ )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lǎo )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què )做不到。
顾倾尔微微(wēi )偏偏了头看着他,道(dào ):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yǐ )巧舌如簧,可以幽默(mò )风趣,可以在某个时(shí )刻光芒万丈。
虽然那(nà )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lái )我喜欢她,可是一直(zhí )到她出国,我也没有(yǒu )表达过什么。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傅城予缓(huǎn )缓点了点头,仿佛是(shì )认同她的说法。
她很(hěn )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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