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shēng )音里隐约带(dài )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guò )的,而剩下的一小(xiǎo )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tí )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le ),闻言思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bú )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děng )明天早上一(yī )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ba ),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fàn )了。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qīn )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nián )可能就这么(me )一两天而已。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tā )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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