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jū )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我说(shuō ):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mén )口,突然想起自(zì )己还有一个备用(yòng )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mǎ )上出动,说:你(nǐ )找死啊。碰我的(de )车?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lǐ )变态。
对于摩托(tuō )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zài )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bù )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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