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qí )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shí ),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le )霍祁然。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jǐ )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tōng )了霍祁然的电话。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shì )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又静(jìng )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huǎn )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bèi )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xiǎo )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jiǔ )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jiù )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zhāng )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de )父亲之间的差距。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gè )人来准备的。
景厘也没有多赘(zhuì )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néng )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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