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zhī )要能重(chóng )新和爸(bà )爸生活(huó )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de )小公寓(yù ),的确(què )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nà )番话之(zhī )后,门(mén )后始终一片沉寂。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de )药,景(jǐng )厘一盒(hé )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bú )清——
景厘听(tīng )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然(rán )也忍不(bú )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也是他打了电话(huà )给景厘(lí )却不愿(yuàn )意出声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