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de )手指甲(jiǎ )发了会(huì )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chū )不满老(lǎo )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qí )然对视(shì )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你有!景厘(lí )说着话(huà ),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qín )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yǒng )远都是(shì )我爸爸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yǐ )经挑了(le )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xiàng )拿出来(lái ),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痛哭之(zhī )后,平(píng )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yàn )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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