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却只(zhī )是低声(shēng )道,这(zhè )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zěn )么提及(jí ),都是(shì )一种痛。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shēng ),调门(mén )扯得老(lǎo )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lí )我,那(nà )就是在(zài )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zhè )些数据(jù )来说服(fú )我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xīn )理。
你(nǐ )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他抬起(qǐ )手来给(gěi )景厘整(zhěng )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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