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kàn ),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wéi )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jiù )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bú )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hěn )尴尬。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guò )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diào )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还没(méi )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jiē )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tā )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xiǎn )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zhī )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shuì )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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