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yī )低头又印上了她的(de )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wǎng )不多,每年可能就(jiù )这么一两天而已。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de )病房,护工直接就(jiù )被赶到了旁边的病(bìng )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kǒu )看了过来。
容隽听(tīng )了,不由得微微眯(mī )了眼,道:谁说我(wǒ )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仲兴闻言,怔了(le )片刻之后才道:道(dào )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le )一眼。
乔唯一这一(yī )晚上被他折腾得够(gòu )呛,听见这句话更(gèng )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shēn )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gè )病员家属都有些惊(jīng )诧地看着同一个方(fāng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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