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zhèng )重,姜晚才知道自己(jǐ )说话失当了。沈宴州(zhōu )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shì )对他感情的怀疑,更(gèng )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zǎo )上一睁眼,他已经离(lí )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jiāo )流便是在床上了。如(rú )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rè )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tā ):你还想吃什么?
几(jǐ )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ér )边挑水果边唠嗑,远(yuǎn )远听着,像是闲聊各(gè )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nà )边,少爷能狠下心吗(ma )?
顾芳菲似乎知道女(nǚ )医生的秘密,打开医(yī )药箱,像模像样地翻(fān )找了一会,然后,姜(jiāng )晚就看到了她要的东西,t形的金属仪器,不大,摸在手里冰凉,想到这东西差点放进身体里,她就浑身哆嗦,何琴这次真的过分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de )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xīn )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shì )忙着整理别墅。一连(lián )两天,她头戴着草帽(mào ),跟着工人学修理花(huā )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líng )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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