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wǒ )的过去,关于我的现(xiàn )在,你知道多少?而(ér )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me )一点点罢了,不过就(jiù )是玩过一场游戏,上(shàng )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shí )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zài )过的证明。
已经被戳(chuō )穿的心事,再怎么隐(yǐn )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dào ):我也不知道永远有(yǒu )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wū ),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傍晚时分,顾倾尔(ěr )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de )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总是在(zài )想,你昨天晚上有没(méi )有睡好,今天早晨心(xīn )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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