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gài )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shuō )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仍(réng )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bà )怀中,终于再不用(yòng )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向(xiàng )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hěn )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àn )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安(ān )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dào )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xiān )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bú )该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