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bǔ )出了故(gù )事,等(děng )迟砚从阳台(tái )出来,看教室(shì )里没外(wài )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你少给我绕圈子,我现在说(shuō )的是你(nǐ )们两个的问题!昨(zuó )天也是(shì )你们两(liǎng )个,你(nǐ )们什么关系,非得天天往一堆凑?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háng )悠转身(shēn )跑回迟(chí )砚身边去,站在他(tā )身后拽(zhuài )着迟砚(yàn )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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