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guò )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yòng )景厘很大的力气。
而景彦庭似乎(hū )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yǒu )。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xiǎo )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wǒ )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因为病情严重(chóng ),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kuài )。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xià )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bà )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nǐ )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jiù )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jiù )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bú )告诉我你回来了?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zuò )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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