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gè ),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zhōng )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wēi ),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zhǒng )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qù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de )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那(nà )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cǐ )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ér )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xiǎn )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de )工资呐。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这(zhè )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yī )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说:只要你能想(xiǎng )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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