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qiáo )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le )那些声音。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wéi )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tiāo )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de )事情。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dàn )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lái )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cái )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原(yuán )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jìng )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le ),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le )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仲兴听(tīng )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jun4 ),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yào )介意。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wǒ )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yī )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āi )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shàng )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ā )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gōng )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几(jǐ )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ān )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pào )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叔叔早(zǎo )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dào ),唯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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